开局“十四五”•聚力长三角•发展高质量

第二届长三角苏商大会3月28日在沪举行。在长三角商会会长论坛环节，上海社会科学院研究员、南通大学长三角城市群新发展研究院院长、上海市江苏商会高级顾问 何建华博士对话全国政协委员、上海市江苏商会会长、月星集团董事局主席 丁佐宏，上海新沪商联合会创始会长、杉杉控股董事局主席 郑永刚，上海市安徽商会会长、景域驴妈妈集团董事长 洪清华，上海市政协委员，上海市江苏商会联席会长、中锐控股集团有限公司董事长 钱建蓉，上海市浙江商会执行会长、上海大众交通（集团）股份有限公司董事长 杨国平，上海市江苏商会轮值会长、上海新沪商联合会轮值主席、零点有数董事长，飞马旅联合创始人 袁岳。6位企业家立足新发展阶段，结合自身企业发展，就如何抢抓开局“十四五”、启航新征程机遇，弘扬张謇精神、打造长三角民企品牌等角度进行探讨，高见满满。现择其精要，与大家分享。

上海社会科学院研究员、南通大学长三角城市群新发展研究院院长、上海市江苏商会高级顾问 何建华博士

何建华：当今我们所处的世界背景是面临两个大局，一是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战略全局，另一个是世界百年未有之大变局，而这两个大局又是互为因果关联在一起的，突如其来的新冠肺炎疫情，加剧了这两个大局的不确定性变量与影响。今年是我国“十四五”开局的第一年，也是我们国家在全面建成小康社会、建设社会主义现代化强国新征程的起步之年。我个人的观察和研究，开局“十四五”关键就是要立足新发展阶段，贯彻新发展理念，构建新发展格局，实现高质量发展。长三角是我们国家科技创新资源富集，经济发展势态良好，市场、资本与人才各类资源集聚的区域。“十四五”期间，如何凝神聚力长三角一体化国家战略，谋求实现高质量发展。今天我们召开第二届长三角苏商大会，这里所指的苏商已经是比较宽泛的概念，大家作为“长三角人”来进行一次思想的碰撞、智慧的交融。

今年全国两会前不久在北京胜利召开，审议通过了国家“十四五”规划和2035年远景目标纲要。作为全国政协委员，丁佐宏主席赴北京参加了全国两会，现在有请丁主席就自身体会谈一谈今年参加全国两会的一些感想。

丁佐宏：为“十四五”开局做出新努力 新贡献

全国政协委员、上海市江苏商会会长、月星集团董事局主席 丁佐宏

作为此次参加两会的一份子，充分感受到中国从站起来、富起来到强起来的自信。面对严峻复杂的形势任务、前所未有的风险挑战，我们勠力同心、攻坚克难，抗疫斗争取得重大战略成果，脱贫攻坚战取得全面胜利，全面建成小康社会取得伟大历史性成就，“十三五”圆满收官，“十四五”全面擘画，创造了人民满意、世界瞩目、可以载入史册的新辉煌。作为苏商人，更作为长三角人，我们一定不辱使命，为推动“十四五”开好局、起好步作出新奋斗新贡献，让我们国家在经济社会等各方面全方位真正强起来。面对国外不和谐的声音，我们应该增强“四个意识”、坚定“四个自信”、做到“两个维护”，紧紧扭住新发展理念，树立全面、整体的观念，着眼国家长远发展，主动承担起主体责任，把注意力集中到解决各种不平衡不充分的问题上，推动经济高质量发展。这就应当进一步聚焦主业，做专、做精、做强，在自己擅长的领域，找准自己的分工，做到别人不能代替、不能随意模仿。

在辽阔的华夏大地上，未来经济发展重心仍在东部，上海作为在长三角的核心城市和长江经济带的龙头城市，我们在沪苏商有责任、有担当，应当有家国情怀。有人问我，月星集团是民营企业还是国有企业，我的回答是，发展到今天，我们已经不是过去的民营企业，而是国家的企业，没有国哪有家？作为民营企业家，要大力弘扬并践行张謇企业家精神，在办好企业的同时，要胸怀社会责任担当的底气，要有开拓创新转型升级的勇气，要有积极参与国际竞争的能力，为开局“十四五”、开启全面建设社会主义现代化国家新征程贡献力量。

何建华：丁主席不单是一位企业家，更是善于思考的实干家。他最近提出的一些概念，比如企业家要做社会财富的创造者、绝不能做财富的掠夺者，已成为社会舆论关注的热词。今天又提出一个概念，他说没有国哪有家，我们已经不是过去的民营企业，而是国家的企业，这对理解民营企业有了一个升华的新概念，我认为又可能成为热词。

郑永刚董事长是上海浦东开发开放以后将总部搬到上海、在浦东落户的企业。杉杉集团多年来深耕长三角区域，让我们听听他对开局“十四五”、聚力长三角、发展高质量的一些感想。

郑永刚：做企业的核心竞争力就是要做精做强

上海新沪商联合会会长、杉杉控股董事局主席 郑永刚

在“十四五”开局之年，我想从微观角度谈谈个人看法。其一，作为企业，要以国家宏观战略思路为导向。习总书记提出，“十四五”时期经济社会发展要以推动高质量发展为主题。何为高质量发展？我认为是转型升级，发展新兴产业，增强核心竞争力。从长三角一体化来讲，上海是龙头，核心优势在于人才、科研、金融服务。前不久，我也前往安徽合肥学习考察，安徽作为长三角的一个洼地，相对江苏、浙江发展实体经济、产业经济成本更低，更具有核心竞争力。企业的发展应发挥各区域优势，以高质量的实体经济作为主体。以往更多的是谈基金、投资，现在我们更应该转换思路发展实体经济，聚力发展能增加GDP的实体产业，促进就业、增加税收，为社会创造财富。

第二，中国未来的核心竞争力，主要是内需市场。国家战略已经提出来双循环，其主要就是内循环。14亿人口的巨大市场，需要企业家们细分市场去立足自身的核心竞争点。无论是从技术、品牌、市场理念等角度，都要有自己的核心竞争力。如何赢得主动、赢得发展，需要我们企业牢牢抓住内需市场，增强核心竞争力。过去是做强做大，现在应该抱着做精做强的心态去谋求高质量发展。

第三，美国在放水，全球开始大水漫溢，而中国现在还基于去杠杆和稳健的金融政策的前提下，我们需要善于抓住机遇，确保资产安全。全球放水意味着资产要洗牌，而如何分辨其升值或贬值是值得我们去研究探讨的。企业的发展实际上是抓住一次机会，赢得一次发展。所以我想无论是“十四五”开局，还是百年未有大变局，做企业的核心就是要创造价值。

何建华：作为一位企业家，郑会长他认为长三角是资源密集之地，作为长三角的企业家关键做什么，是要做实体经济。据我所知，郑董事长对金融也是非常精通，但他现在认为应当做好高质量实体经济，因为没有高质量的实体经济，做基金就是无源之水。另外在构建新发展格局中，企业家应当是紧跟内需市场，来铸造自己的核心竞争力，核心竞争力并不是意味着要把企业做得很大，而是要做精做强。同时他提出一个世界性命题，也就是现在全球面临着货币注水，货币注水必然带来资产增值，所以各位企业家要在财富洗牌、重新组合中抓住机遇。抓住机遇不单单是上海和长三角，也可以说在全国乃至于世界范围。

郑董事长是新沪商的会长，刚刚他谈到去安徽合肥，他说安徽是长三角的洼地，所谓洼地是成本较低、潜力较大。我们在研究中认为，在长三角一体化发展中，未来最有潜力的应当是安徽，因为安徽的洼地可以变为高地，集聚丰富资源，实现快速发展，并向中部地区辐射，因为安徽是长三角向中部和西部辐射的平台枢纽。安徽似乎相对低调，事实上在默默爆发。接下来，有请洪清华董事长给大家做一个解读。

洪清华：整合区域优势 铸造长三角一体化高质量发展

上海市安徽商会会长、景域驴妈妈集团董事长 洪清华

我祖籍是安徽，又是新上海人，在江苏和浙江也都有旅游项目，可以说是长三角一体化发展的真正受益者，更是这个时代的受益者。长三角一体化促使所有的要素更高效的流通，所有的资源更有效的配置。从旅游角度来说，长三角一体化首要的是旅游一体化，旅游带来物流、人才流、资金流，并且长三角旅游大有作为。长三角的旅游人次有20多亿，占了全国将近一半也就是45%左右，一天之内旅游人数有43多万人。后疫情时代，对于旅游业而言既有机遇又有挑战。景区、酒店不仅要价值好，还要看颜值及情怀，打造出高质量的产品才会受到大家的追捧。我认为，对具体企业来说，未来发展不大可能像2008年那样的V型增长，而更可能是K型发展，就是说不创新就会被淘汰。所以现在没有夕阳的产业，也没有传统的企业，只有生生不息的更替。

此外，在长三角一体化发展中强调四链合一，也就是要贯通价值链、产业链、人才链、创新链。长三角一体化可以更好发挥出我们企业的优势，利用创新的营销手段、互联网平台、新媒体理念，更好地服务各景区与酒店，强强联手，促进经济发展。我认为，安徽作为上海、江苏、浙江梯度转移的地方，应强调嵌入式发展，作为企业发展重要的一部分，达到产业链互补，形成一个整体，从而真正实现整合优势、合作共赢，促进高质量增长。

何建华：洪会长的一个核心观点是，长三角一体化发展主要是高质量增长。他以自己所从事的旅游行业为例，要增长就必须高质量，不高质量很可能就在市场竞争非常剧烈的K形发展中成了朝下滑的那一部分企业。此外，在长三角一体化中，安徽并不是上海、江苏、浙江梯度转移的地方，而是在同一个平台上实现一体化合作共赢。

现在社会有一个共识，就是企业家要有企业家精神，全国企业家包括苏商都在学习张謇企业家精神。钱建蓉董事长源自于钱氏家族，钱氏家训为其后人树立了经世致用、求真务实的人生观，一代一代血脉基因传承，使钱氏家族成为中华民族最值得敬重的伟大家族之一，钱氏家训弘扬传承也成为一个独特的文化现象。我们请钱董事长结合企业家自身追求，就如何传承钱氏家训、学习张謇精神、聚力长三角和做好企业家，谈一些感想。

钱建蓉：创新是增强提升竞争力的基础

上海市政协委员、上海市江苏商会联席会长、中锐控股集团有限公司董事长 钱建蓉

主持人提到吴越国时期，其实这一时期就是长三角一体化的，包括江苏苏南大部分地区，一直延伸到福建靠近温州这一带，都是吴越国的范围，所以长三角一体化在历史上也是有过非常鼎盛的图景。今天讨论的议题是长三角一体化，在场的大部分都是江苏籍企业家，大家不约而同将长三角作为最容易开拓的一个大的区域。我们非常幸运生长在这样一个伟大的时代，同时又在长三角这个珍贵的区域，我相信，无论是从经济总体实力、活力、潜力，长三角一体化的未来前景，在全球范围内都会是非常领先的。

中锐集团近两年投资了多个领域，深切体会到一个关健词：创新。我认为，创新最重要的就是教育。在座的所有人，可以说都是传统教育模式培养出来的优秀人才。但是同时，我们也应当看到传统教育还存在着很多问题，未来中国真正能够走上一条创新之路，关键在于是否能培养出创新型的人才。

六年前，苏州工业园区为更好服务企业，公开向市场招标，打造一所能够为创新型人才引进苏州、适应未来需求的学校。我们作为中标单位，在当地政府帮助之下，做了大量功课及研究，打造出一所为未来培育创造创新型人才的学校。我们非常关注的一点，就是如何能够保护孩子小学、初中阶段的创新性思维、批判性精神、创造性能力并且加以培养。短短四年时间，这所学校已培养2000多位学生，得到了社会认可。

我觉得，整个长三角区域一体化发展，如果说在未来要增强提升竞争力，就要有更多的创新能力，尤其是“十四五”期间，怎么在教育的改革和创新方面做更多工作，在人才培养方面能够做更多的创新，这也是民营企业的重要使命。

何建华：钱董事长谈了一个面向未来非常深刻的问题。以苏州发展为例，一个是乡镇企业，另一个是外向型经济，吸引了外资和促进了民营经济的发展，但是现在也遇到了瓶颈。前两天在苏州参加过一个研讨，现在苏州是集聚“三高”要素，就是围绕高铁、高校、高新区做发展文章，集聚优质资源促进苏州经济高质量发展实现新的跨越，也就是要突破以往发展模式的瓶颈。钱董事长六年前开启的实践也正好说明了这一点，也就是苏州从五六年前就已经遇到瓶颈，开始实现转型升级。在未来高质量发展中，创新是一个关键要素，而创新型人才是创新的核心竞争力，我们中国人如果把创新搞上去，国家发展肯定会再上一个台阶。

在这方面，杨国平董事长是上海著名企业家，据我个人二三十年观察，他经营企业的过程，就是走创新发展之路的实践。让我们听一听杨董事长的分享。

杨国平：构建多维度互联互通 助力长三角一体化建设

上海市浙江商会执行会长、上海大众交通（集团）股份有限公司董事长 杨国平

我们办企业的不分浙商、苏商、徽商、沪商，就是企业家——长三角的企业家。大众拥有两家上市公司，一家是大众交通，还有一家是做公用事业的。我们1992年就成立了无锡大众，后来有苏州大众、昆山大众等。在2003年，我们参与了南通天然气改造，现在整个南通天然气的量比2003年我们刚进去时整个翻几番。企业发展至今，也是参与了长三角一体化发展。将长三角国家战略落地落实，我认为至少要从四个维度展开：

第一，交通一体化。现在长三角高铁已经连成网络，下一步从上海到湖州的沪苏湖高铁正在建设中，预计于2023年建成，由上海出发经苏州吴江到浙江湖州通往安徽。原来上海高铁主要是南北线，现在贯通了东西向，并在上海五个新城之一的松江南站有个枢纽站。下一步，上海将有1000公里的城际铁路，与江苏、浙江和安徽连起来。上海地铁现在已经建成了800公里，还有200公里在建，肯定会突破1000公里。上海下一步还在考虑的是，在上海中环线下面建一个高铁，叫上海26号地铁，把中环真正地下贯通起来，根本上缓和上海的交通拥堵，城铁以后会使得长三角交流交往更方便快捷。

第二，能源一体化。目前上海、浙江、江苏能源天然气自成体系，现在正慢慢逐步打破。主要是上海南面和浙江管道打通，通过上海和嘉兴这一带的管道打通，再打通浙江。此外，正在建的上海到崇明，崇明到南通，宝山、嘉定到太仓，这些管道打通以后，长三角能源一体化就会成为现实。

第三，制造业一体化。上海和江苏早期就有相通，早年，上海很多工程师在周六被邀请前往江苏企业，称为“星期六工程师”。现在上海逐步在走高端制造业发展之路，特别是造船业——江南造船厂，相配套的企业大都是在江苏。另外，上海有全国龙头的芯片产业，很多也落户江苏。

第四，教育、卫生一体化。现在医保已打通，教育方面今后也会打通。上海的教育是离不开江苏，上海基础教育四大名校之一的上海中学，就是由江苏人在上海建造的，这个学校培养了40多名院士。教育一体化，也是为长三角一体化培养人才。

总之，我们立足长三角，面向全国，走向世界。中国的大门已打开，我们对长三角区域的发展充满信心，交通会更加畅通，能源会更加一体化，制造业会做得更好，教育、卫生这些事业也一定会更好。

何建华：杨董事长对于长三角区域一体化国家战略的理解非常精准，他运营管理的企业深度参与长三角一体化进程。对长三角来说，只有在一体化前提下，才能谋求高质量，所以高质量和一体化是一个事物的两个方面。袁岳会长是做智力型企业的，又是新沪商的执行会长，怎样理解开局“十四五”，聚力长三角，发展高质量？有请。

袁岳：长三角发展关键在于“高质量”

上海市江苏商会轮值会长、上海新沪商联合会轮值主席、零点有数董事长，飞马旅联合创始人 袁岳

先讲两个基本知识来说明高质量发展是啥。第一，目前长三角三省一市的经济体量大约相当于一个日本，再经过15年的发展长三角要再造一个日本的经济体量。但今天的体量是就区域体量加总而论，如果讲新发展的量是讲其数量与质量均等同于进一步发展中的日本经济。第二，今天中国人均GDP大约是11000美金，相当于初等发达国家的人均GDP水平，再过15年，我们的人均GDP再增加11000-15000美金，相当于中等发达国家的人均GDP水平，不过那个时候我们长三角的人均GDP则要比这个平均水平高很多。

无论是前一个知识点，还是后一个知识点，都在于要说明，我们未来十五年不是把前面的经济量再扩大，而是探索在新的技术、新的创意、新的服务、新的投资基础上的新型经济体。

长三角成为全国经济高质量发展的示范高地是有基础的，长三角有深厚的商业传统，明清以来这个地方有苏浙徽的差异，但是总体来说重视商业重视教育，是一个明白生意也能做成生意的地方，只是那个时候的商业高地是安徽，但总体而论以生意人为主体的商业传统得以确立，从而构成了区域的商业素质。

长三角也是数字经济的高地，无论互联网、物联网、大数据还是人工智能，这里的创造力与集聚度都最高，而且其核心是基于企业的创新创业，是新创业者为主角的产业主导形态。这里营商环境就是环境，而不是把营商环境搞成了行政游戏与官员主导的招商姿态。商业素质与数字化素质再加上一体化发展所积聚的重复建设与行政阻隔成本，使得长三角获得了新的强劲发展动力。

长三角新一轮高质量发展应重视在用好科创、文创、服务创新与金融创新的基础上去推动在更为垂直行业领域的革命性发展，无论是新消费服务的每一类产品服务，还是中间与后台产业领域的科技开发链条及其每一个环节，都可以实现差异化的深度产业资源集聚、产业价值链营造和垂直的产业条件塑造。可能是食品、可能是美妆、可能是家居、可能是文具、可能是厨电，也可能是某类技术发展应用领域。特定地区应该围绕特定垂直产业去定位发展、集聚招商，并营造服务于特定产业的营商环境。

其中尤其是要形成垂直产业政策体系和垂直职业技能人才政策（包括高端、中坚和基础职业技术人才的培育政策）。垂直产业、垂直环境、垂直人才，将使得长三角地区各区域能结合各自的资源特点，错位发展，形成自己的特色，减少浪费与重复建设。长三角地区这种垂直化产业运动，不仅仅具备深度发起垂直产业革命的可能，也能形成多点集聚形成巨大的高质量发展效应。

长三角的基础与能量，使得长三角高质量发展不仅仅是其发展的压力所在，也是其机会所在，更是其责任所在。从这个角度来说，苏商、浙商、沪商、徽商都义不容辞。今天我们说苏商、浙商、沪商、徽商，其实以往的那种门户之见已经很少了，而有垂直核心竞争力的领域增多了，市场扩展一体化、业务交流整合一体化、产业布局一体化已经相当普遍，在这样的基础上，我们会越来越成为新型的“长商”（长三角一体化新商人群体）。

何建华：袁岳会长从他个人的理解，解读了长三角如何高质量，认为要高质量发展，长三角具有良好的基因，就是商业素质与数字素质。同时，长三角的营商环境应当是回归到生意人做生意、官员们做环境，而不能主角与配角错配，错配就不行了。再一个，高质量发展关键在于要结合你企业自身的实际情况，做到垂直细分，来进行产业革命。

今天的论坛进行到这里，我本人非常感动，因为在事前没有跟任何一位台上嘉宾做过互动交流沟通，他们每位都说得非常好，可以说观点干货满满，充分体现出长三角民营企业家的精神面貌与责任担当的风采。